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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86页  (第1/2页)
    亚伯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他:“何以见得?”    “我能照顾好自己!”    “那挺好的。”    该隐总觉得亚伯的认可太敷衍,皱着眉头想了一会,又喊了出声:“我还能照顾好你!”    这回他换回来的是一阵大笑声:“傻瓜,我用不着你照顾。去外面找到你的意中人,照顾她吧!”    该隐懊丧地坐回地上。    意中人?    她?    我才不要什么“她”,万一和母亲一样尖酸刻薄,那还不如不认识!    连父母都不可信,其他的人现在才认识,岂不是更加不可信?    还是亚伯最可信。    该隐低下头,摩挲着手中的石块。    亚伯最可信。    父母又来了。    该隐说是“又”,语气很不耐烦,但这其实是亚伯这一段时间第一次见到他们——而自他醒来,至少已经过去十多天了。    他们为了祷告仪式而来。    “好好听着。”母亲的语气有些生硬,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与孩子相处,已不明白如何“温言细语”地交流。    亚伯对她的行为表示理解,但该隐自他们来了,眉间就没松过。    “净化、祷告、献礼,缺一不可。”父亲向他们解释,“净化须有三日的沉寂,心中默祷,方有资格前来祭台,向神明出言祷告。一人献新苗,一人献肉块——你们须一同来往,这是作为兄弟的殊荣,亦是责任。”    亚伯默默记下,在心里重复确认。    该隐并不在乎种种过程。    他只听见“殊荣”一词,便转眼望向亚伯,凝视着对方认真思索的模样,又把眼神收了回去。    “麦田怎么办?”该隐问,“赶羊怎么办?”    “停三天,不然还能怎么办?”母亲开了口,语气很是不耐,“凡事多动动脑子,不要总问这种愚蠢的问题。”    该隐冷笑了一声。    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到他的身上。    “如果神明就这样教你与人相处,这种神明我不信也罢。”    该隐扭头就走。    亚伯连忙追了上去:“该隐!”    “可笑!”女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“无法抑制自己的脾性的人有什么资格朝拜神明?”    “夏娃,”男人的低微声音没能传到走远的两个少年耳中,“你不该这样说他。”    “我该不该由不得你说。”女人斥道,“我早就告诉过你了,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,也没有能力,从小到大一直如此!”    “那也与你的言行有很大的关系!”    “你说什么?他们变成这样反倒是我的责任?”    “不是吗?你哪一次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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